小说《世间真情被这群渣子弄得一文不值》,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吴全有吕奉先,文章原创作者为“燕然边锋”,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微信的聊天记录。8:17【男】:“我发现了你和别人睡觉的视频” 【女】:“?”“你从哪里看到的?”“你听我解释都怪他们。”“他们骗我,说好不录视频的”“原谅我可以吗?”我刷视频看到了一群猪睡觉的视频。【待发送】该怎么释怀?那是我青春年少里既勇敢又失落的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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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记1
今天。2006年9月1日,我开始写日记。
实话说,我看过一部电影,两大老爷们面对面吃饺子。
老蒋靠得住?
一人说:一个天天写日记的人?
另一人说:正经人谁写日记。
他们齐声碰杯:下贱!
或许是受这个片段的影响,我不太喜欢写日记。这也是环境因素吧,我把每一天当做最后一天来过。
在简陋有限的每一天里,快马加鞭的逃避什么。
我是个胆小鬼。
可是因为对小学同学的思念,或许是对自己的曾经而感到抱歉。我决定把每一天当做人生的第一天来过。
昨天是历史嘛,过去了。明天是谜团嘛,未知的。而今天是惊喜,我会好好珍惜上苍赐予的礼物的。
所以自9月1日起,我开始写日记。
上午,阳光明媚!
姑父受父亲委托带我驱车前往学校的路上,姑母与我同坐后排位。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崭新的毛爷爷来。
100元,这对我来说一年里只有压岁钱能让我获取整张。
我却故意白了窗外一眼:“我不要,留给妹妹吧。”声音小小的。
坦白说,我从小就是留守儿童。父母常年在外打工,在农村里蒙受爷爷奶奶的悉心照料。
我还记得,第一次逛商场的时候。我在五年级的一个暑假里浑浑噩噩的展望蝉声,姑姑把我带出来散心。
可是仅一个小县城的设施对我来说都算是另一个世界。
商场里比自家二楼瞅着还高出一大截的电梯让我望而却步。
自卑感是什么,是六年级毕业后的暑假里,蜗居乡下玩手机。我在视频里见证祖国的繁华昌盛。
其中一个视频里,有四五个黑人,他们在下电梯的时候要跳一下。生怕结尾的收纳电梯节体的装置会刮到他们穿着奇怪凉鞋黝黑的脚背。
我叛逆的故作反感姑姑对我的好,甚至在小时候都有意识这样做了,比如在见面时故意征怔的看着她半天不喊:姑姑。
我想让她讨厌我!
以这种幼稚的方式,坚守着可笑的那点自尊啊。
窗外风景不错,从驶离乡下时的路旁长满郁郁葱葱叫不出名儿的小花。
殊不知,我将要作为其中最不起眼的那朵花,跻身校园生活这个花圃地。
再到越离学校近,人烟逐渐稠密的景象。
我又将要显得格格不入了么?
沉着声音:“钱真的不要了。”
见状,姑姑也不再执着了。只是苦涩的浅笑爬满脸庞,并摸了摸我的头。
我下意识的躲了下,像是只离家出走的流浪狗似的,不吃嗟来之食是我后续接着躲下去的倔强。
摇下车窗,准备探出头释放一下车内压抑的气氛。
却被强有力的搂了回去,头也自然被抓成了鸡窝。两人却笑嘻嘻的,姑姑真好。
不敢抬头看她的表情,胆小鬼又怕了,怕姑姑伤心啊……
入学时带着户口本,小学毕业考试的成绩单。成绩是两个最小的三位数出头,一个老教师用满目疮痍来形容。
成绩被三六九等的形式分到了一个写着“丁”的纸箱。
比写着甲的纸箱里的纸条看起来稍微多了点,比写着乙和丙的少了一大截。
下午,记不太清了,买了根烤肠姑父载着我和姑姑回家。
晚上了,没什么好写的。
睡觉啦!哈哈。
吴全有买了根烤肠。我还记得报名塞口初中时,他穿着喜羊羊短袖,手拿淀粉烤肠。
自我初次见他时便隐隐约约的觉得:这个开朗的男生有着比同龄人大许多隐瞒,和比同龄人小许多开怀……
奇怪,也跟我像。
日记2
昨天塞口中学报道。
初中学校给我的第一印象是,“大”啊!光楼、光操场有好多栋,好一片。
我尽量用聂老师教我的形容词来表达此刻的情绪。气派、喧闹、呜呜泱泱。我印象中的初中有点古惑仔的味道,鱼龙混杂,在校园某些没有监控的角落。
有一次,我听已经初中毕业上高中的堂哥说:“这个学校曾经有过飞虎队!”
“飞虎队?”
“哎呀,就是全宿舍有七八个人想翻墙去网吧。”
“卧槽,他们这牛逼!咋搞的?”
“直接从二楼的高度跳下去……”
堂哥的故事很吸引我,把我的心思火柴头般骤然擦亮。
接收我的班主任姓宣,面相温和,但性格和危险程度未知。不过以我小学六年的经验总结:班主任温柔不起来。
抽象……
一眼望去,乌黑亮丽的长发,极度标准的普通话。我以为自己会如无人签收的快递一样被对待。
我的成绩如同贫瘠之地里的灰暗沼泽般荒芜和不堪入目。她捧着我的成绩单和户口本核对着信息。
“705班学生吴全有,努力学习。别贪玩。”
“嗯。”我点了点头。
宣老师给我的第一印象不错,举手投足间透露着实习班主任独有的年轻活力。
“您知道黄文丰吗?”我忍不住问。
她敏捷的回过头,表情警惕:“是个女生?”
“他是个男的。”我连忙摇摇头。
新同桌也是个男生,一双眼睛在黑框眼镜下不大不小,脸型偏清秀。不主动与人打招呼,淡漠的性格像是从漫画里走出来的人。
与他熟悉过后才知道,这屌毛活跃的像个牲口,他爱讲话属于是老师前脚出门,他后脚紧接着滔滔不绝。在他身边坐了半天,发现这个逼有好几个外号,“嘎子哥”、“吕奉先”、“匈奴”。
我随口问问,他便自豪的告诉我:游宇轩。
我在他的狂笑声下忍俊不禁啊,这个人老是喜欢在老师背后做一些悄悄地行为,比如打飞机。所以外号叫做“嘎子哥”,因为曾有人打赌,他的肾被贩卖到缅甸“农办生物器官研究大学村”都会被嫌弃到它们不要。
至于“吕奉先”,是因为有一次老师让他出门罚站,并且把手机递给他叫家长,他拨通了爸爸的电话还得补一句:“你是那个?”
我们一般把“吕奉先”代指对于父子关系模糊不清的人群。
最后就是“匈奴”,他是蒙古人。我翻出书包里新发的历史书,指出画着长城的那一章节。
欠啦吧唧的问:“你知道这是防谁的吗?”
他倒是一脸无所谓:“哥们,骑过马没有,随便跨长城好吧。”
这简直是对中原人的蔑视!
所以接下来我们一天都在互相给对方起外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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