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很多都市小说,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城中村,我和她们的故事》,这是“悦夜猫”写的,人物陈巧巧欧阳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这是我和她们的故事!在我的创业路上,她们给过帮助,也给我教训,我从一个从涉世未深的大学生到城中村家政保洁,从保洁员到二手房东,又从“房东”到中介合伙人,到连锁中介老板,到地产大亨再到资本大佬。我的故事就是一部奋斗史,一部追逐欲望和梦想的故事。我勤奋努力过,我颓废奢靡过我视金钱为命过,也当金钱为粪土过,在商场上,我杀伐果断;在情场上,我真诚洒脱,不曾欺骗过她们。人来人往,她们爱我吗?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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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我以全县第十名的成绩考入了暨南大学国际经济与贸易专业。
当时,年迈的奶奶和爷爷已无法务工赚钱。
父亲去世后,家里最主要的收入来源是出租一楼给村支书王德发做店铺所得的租金,但这些钱仅能满足一家人的日常生活开销。
我那娇弱多病的妹妹时常要看病开药,家里时常入不敷出。
好在村支书人不错,总施以援手,不时借钱让我们渡过难关,又帮我们申请困难补助。
如此,一家人总算有家住,有饭吃,我和妹妹有书读。
大学一学期的学费6000多,我申请了学校的助学贷款和补助,但算下来大概有2000左右元的差额要我自己想办法。
因此一整个暑假,我都在镇上的建筑工地上打工,刨去预留给妹妹高一的学费以及生活费,我只存下千把块。
另外的一千,我实在想不到办法了。
爸爸死后留下几十万的债务,债主们虽没逼着我们卖房还钱,但钱是一定要还的,往年,只要有一点闲钱,就会凑个整数还给他们,爸爸当年的手下都是附近村镇的农民,来钱不易,我从未想过不还。
如此,亲戚们都躲着我们,更不要说借钱了。
仰望星空,我想起儿时陪着我一起数星星的父亲,。
回首这十来年艰辛的生活,心里阵阵酸楚:爸爸,我想你了!
“简仔,喝杯汽水。”
一楼看店的支书递来一支汽水。
我揉眼摇头。
“王叔,我不渴。”
我当然渴,在粤西闷热的八月傍晚,没什么能比一支冰汽水更解渴的了,但我不想花钱,也不愿多欠支书一份人情。
“喝一支,我请你。”
支书将汽水硬塞入我手中,我只能收下。
“想什么呢?想你爸了?”
“没有,”我盯着手里的汽水瓶回道,“快开学了…”
“钱不够?”
我没答话,默默吸了一口,冰凉的汽水流过咽喉滑入食管进入胃部,让我越加清晰明白钱的重要性!
“还差多少?叔给你。”
“谢谢叔,我自己想办法。”人情难还。
“别放心上,叔是借给你,以后有钱了你再还,多少?”
“叔,我——”
“男人大丈夫,不要婆婆妈妈的,还差多少?”
“一千五。”
……
8月底新生入学,紧接着是为期一个月的军训。
闷热的天气,严苛的军训,没有让我感到半点辛苦,唯独当教官让我们表演才艺时,我会自卑地低下头,每每这种时候我总想起父亲,想起母亲,想起欧阳初夏……
如果父亲还在!
如果母亲没走!
如果欧阳初夏成为继母!
我会不会也能像城里孩子的那样,会弹吉他,会跳拉丁舞又或者有勇气走到人群前高歌一曲?
可从来没有如果!!!
军训结束,就十一国庆放假了。
同学们都回家了,我没走。
一百多元的往返车费对我而言是一笔不小的开销,而且我想利用假期兼职赚点钱。
来之前,我拜托过邻居大婶。
她有个亲戚在学校附近的城中村开中介公司,我想去看看有没有零工可打,我没什么特别的技能,唯有一副好身板和用不完的力气。
巧家中介。
位于城中村东入口不远的一栋6层自建房一楼。
招牌红字白底,很显眼。
房屋租赁,家政清洁,搬家装修···
门面不大,五米宽不到,门前收拾的干净整洁,玻璃墙上整齐地贴了三排A4纸打印的房源资料,都是关于房屋出租的。
我敲门进去。
一位穿睡衣的长发发女人坐在办公桌后,背对着门。
见有人进店,她转向我。
“你好,租房吗?”
我愣了下,目光随之被女人半露的雪白柔软和正在喝奶的婴儿吸引。
愣神的瞬间,我感到脸上一阵火辣。
我连忙转身,甚至没来得及看清女人的面貌。
“你好,我,我找黎思明。”
“他死了。”
女人语气很不客气,我吓了一跳,转过身,看向女人。
女人很年轻,没有化妆,头发散乱,脸小而精致,她皱着眉,眼神中没有一丝哀伤,更多的反而是厌烦,我不禁怀疑女人的说法。
“黎思明去世了?”
“对,死了!”
她挑高声音,上下打量我。
我垂目,不敢看她。
“你是谁?他不会也欠了你的钱吧?不像啊,后生仔。”
“没有,没有,我是他亲戚的一个邻居,”我急忙解释,“之前——本来——”
我没继续说。
“不好意思,打扰了。”
我暗暗叹了口气,转身离开,走到门口,女人叫住我。
“喂,等下。”
我停住,转身,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向她的酥胸——孩子发出嘤嘤嗯嗯的声音。
四目相接,我连忙低头。
她盯紧我,许久不说话。
头顶吊扇呼啦呼啦的声音好像越来越响。
我燥热起来,头上只冒汗,强烈的羞耻感让我局促不安,像个犯错的孩子,不停揉搓衣角。
她笑起来。
笑声很好听,却让我更不自在了。
我想逃。
可又心有不甘。
女人是老板娘,绝不会没错,只要她点头,我就能留下,邻居大婶说,广州城中村有很多兼职工作,钟点工很适合我。
我需要钱。
奶奶的身体越来越差,娇弱的妹妹也是隔三差五要去医院,我需要钱,以备不时之需。
我鼓起勇气,坚定地看向老板娘。
她看着我,依然不语。
突然,她笑起来,很大声,身体前仰后合,以至于那从孩子嘴里跳脱出来,孩子顿时哭闹起来。
哄孩子入睡后,她才慢悠悠地介绍自己。
女人叫陈巧巧,巧家中介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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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巧巧,山东青岛人,25岁,是我生命里第一个贵人。
可以这样说,没有陈巧巧也就没有后来的我,陈巧巧也是我的性启蒙老师,在她身上,我从一个大男孩成长为男人。
后来,有一次在床上,我问陈巧巧那天为什么她突然笑得前仰后合完全不顾及形象,她说,当时我强装镇定的表情扭曲怪异,画风很毕加索。
毕加索!?
也许吧,从青涩窘迫到成熟老练!
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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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同姓的缘故,陈巧巧弄清我的来意,了解我情况后,说她这里刚好需要一位出租屋的家政保洁员。
陈巧巧说这份工作很适合我。
她说,城中村,人口密集,有很多出租屋,租客一旦退租或者不再续租就需要清洁房间。
和酒店旅馆不同。
房东不但要请人打扫卫生,还要另外请专业人修理各种损坏的东西,电器,电路,粉刷墙面,有时还要处理租客留下的,像发霉的沙发,破烂的单人床之类的大件物品。
陈巧巧说,看上去这些都是小事,但处理起来其实很麻烦。
对房东来说,不但费神还费钱。
陈巧巧说,如果我能独自一人解决这些问题,我能接到的活肯定会很多,报酬也会高一些。
“除了电视我不会修,其它我敢打包票!”
我信誓旦旦向陈巧巧保证。
我当然吹牛了。
这些年我是学了不少技能,抹灰,批墙,安装水电,修理门锁,零零散散,会的不少,但最多只能说会,还远谈不上专业,不过我相信自己的能力——学习的能力,解决问题的能力。
陈巧巧把怀里熟睡了的孩子放入旁边的婴儿床里。
这时,我看清她的全貌。
陈巧巧个字超过一米七,虽然现在身材看上去有点臃肿,但此刻宽松的睡衣里散发出哺乳期女人才有的韵味和欲感,尤其那对没有被束缚的饱满酥胸,引人无限遐想。
“帅哥,帮忙反锁一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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