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局者的谜》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薛越粤宋砚南是作者“翎依依”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先婚后爱 暗恋 追爱套路千千万 1V1 双C】宋砚南说过很多谎话,薛越粤全都相信。除了“我爱你”这一句。...在她眼里他有一整片森林。可在他心里,白山茶和红玫瑰,皆是她。...全世界都知道他心里只有他的辛德瑞拉。不信爱的少女终于等到了她的南瓜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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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么时候等在这的?
刚才那番对话他听去了多少?
薛越粤心里七上八下,宋砚南不会去跟哥哥告状吧?
如果她在人前炫耀的话传到哥哥耳朵里......
一准完蛋!
今年别说高定,礼服都别想碰了。
她暗自祈祷宋砚南什么都没听到 ,强装镇定道:“你怎么在这?”
宋砚南低笑一下,只字未提洗手间里发生的事,“我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你不再叫我哥哥了。”
印象中小丫头总是追在他身后一口一个“南南哥哥”,叫得又欢又甜。
宋砚南只是无心一说,可刚做了亏心事的薛越粤听了这话,条件反射地以为他故意强调‘哥哥’,是端出长辈的姿态准备教训人了。
毕竟每次她哥训话,开场白都是这句:我作为你哥......
薛越粤心虚地不敢和他对视,小声嘟囔道:“从你开始叫我小辛妹妹起。”
“你说什么?”太小声宋砚南听不清。
为方便听清她的低语,宋砚南倾身向她靠近了些。
这个动作越发给薛越粤造成一种无形的压迫。
不怪她怂,宋砚南和薛越赫打小好得跟穿一条裤子似的,步入社会后,各自掌权的公司也一直保持着紧密的合作关系。
要不是这样,薛氏这些年发展不会这么顺利,宋砚南也不可能在最短时间内入主宋氏旗下最核心的华曜,还从庞大的宋氏家族中脱颖而出,顺利成为宋老爷子钦点的接班人。
他们是不分彼此的兄弟,更是亲密无间的战友。
小时候薛越粤挨哥哥骂,宋砚南十有八九都在现场围观。
一来二去,她对哥哥油然生出的敬畏,多多少少也转移了一部分到宋砚南身上。
在薛越粤心里,宋砚南是跟亲哥哥一样的存在。
她会毫无保留的信任他,依赖他。
同样的,她也会在做了错事时本能地怵他,怕被他发现。
其实仔细想想,宋砚南好像从来没像哥哥那样管过她。
相反,她少女时期做的那些离经叛道的事,大部分还是宋砚南帮她遮掩着才没被哥哥发现。
宋砚南帮她保守过好多个小秘密,在她花光零花钱时悄悄接济她,还三不五时模仿她的字迹帮她抄写习题......
事情虽小,但在当时的她眼里却是一等一的大事。
一件又一件重要的小事累积起来,她和宋砚南之间,积攒出了类似革命友谊般的深情厚谊。
从过往种种来看,薛越粤觉得宋砚南这人还算靠谱,今天的事他即便全听见了,应该也不会在哥哥面前多嘴。
安下心后,她抬眼看向宋砚南,认真地又回答了一遍他的问题,“从你管我叫‘辛德瑞拉’开始。”
闻言,宋砚南微顿,“这么早吗?”
“不然你以为呢?”提起那段不愉快的往事,薛越粤露出淡淡自嘲,“别人都叫我‘灰姑娘’,就你别出心裁,管我叫‘辛德瑞拉’。”
宋砚南扬眉,“后来我不是跟你道过歉了?”
薛越粤没好气地控诉:“你是道歉了,但这不影响你继续叫我‘小辛’。”
宋砚南若有所思地问:“所以你就不再叫我哥哥,以示抗议?”
薛越粤:“......”
薛父薛母闹得最凶那一阵,薛氏集团一度濒临倒闭,周围大人看她们兄妹俩的眼神悄然变得微妙起来。
或怜悯或冷眼,不管哪种,都叫正值青春敏感期的少女无所适从。
与此同时,别墅区的小孩之间不知谁起的头,都管她叫“灰姑娘”。
宋砚南倒是一次也没叫过那个称呼,但他叫她“辛德瑞拉”。
薛越粤不傻,当然知道辛德瑞拉就是灰姑娘的本名。
她可以漠视别人的不怀好意,但她不能容忍宋砚南无心的打趣。
哪怕他没有恶意也不行。
为此,年轻气盛的女孩气得一个月没跟宋砚南讲过一句话。
两家又离得近,进进出出难保不碰上,薛越粤为了避开他,宁可每天早起半小时绕道去上学也坚决杜绝一切和他照面的可能。
她这人做事向来没什么恒心,却在和宋砚南置气这件事上,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意志力。
起初宋砚南根本没当回事。
粗枝大叶的直男思维,哪会懂得姑娘家那些七拐八绕的小心思,他甚至连小丫头在生他的气都没察觉。
直到架不住薛越赫的冷眼,仔细追问后,才知道自己无意间把薛家的小公主给开罪了。
宋砚南连续翘了三天自习课才在小丫头放学路上把人堵住,好声好气道:“辛德瑞拉不是悲剧的象征,潘多拉宝盒里装的也不全是奇迹,现实世界不需要王子白马,你靠自己也能走得很好,再不济,你还有哥哥和我。”
宋砚南当时的样子就跟他试考砸了在宋老爷子面前作保证般有板有眼。
可就像他的成绩总是忽上忽下并不能保持住同个水准般,他道完了歉,依旧叫她“小辛”。
典型的虚心接受,坚决不改。
神奇的是,被他这么一闹,薛越粤发现自己竟然平静地接受了这个称呼。
只不过放任他随便叫的同时,她也执拗地不再叫他哥哥了。
反正他又不是她哥哥。
现在回头想想,说是抗议好像也没错。
忆及往事,薛越粤又是好气又想笑,“你那时候哄起人来就一套一套的,难怪女朋友换了一茬又一茬。”
宋砚南勾了勾唇,半认真半开玩笑地问:“如果我说我只哄过你一个人,你信不信?”
信,怎么不信。
薛越粤想也不想地回道:“哪需要你哄,你只要勾勾手指,多得是女人贴上来。”
谁叫宋砚南有一副得天独厚的优越相貌,性格又沉稳内敛,多数时候或可用风趣幽默来形容。
比起自己那个脸上老是挂着“生人勿近”四个大字的哥哥,异性缘不知好上多少倍。
至少他回国这两年来,薛越粤就没见他身边女伴断过。
宋砚南看着她的眼神透着幽深,笑笑说:“凡事不能光看表面,有些事情也许和你想的不一样。”
“不用我想,”薛越粤往他侧后方示意,“倒贴你的人这不就来了。”
宋砚南闻言转头,就看见身着火红色连身裙带笑朝他走来的女人。
女人左右手各端着一杯香槟,很明显其中一杯是给他的。
薛越粤识趣准备退场。
她笑得眉眼弯弯,像很久以前一样甜甜地叫了他一声,“那就不打扰南南哥哥了!”
说罢她侧身准备离开,浑然未觉宋砚南在听见这句‘南南哥哥’时幽深的黑眸闪了闪。
擦肩而过时,他鬼使神差地一把揽住了薛越粤的腰。
低头用一种温柔又缱绻的口吻在她耳边道:“抱歉我来晚了,宝贝别生气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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